感的年画木版残片,残片上的图案画了个问号:“咱们的终极目标是找到残片,目前咱们唯一的收获是,拥有一根可以找到纯人的鸟仙羽毛,利用这根羽毛我们可以拥有以下选项——”
卫东用羽毛笔,画出了一根羽毛,然后又列出几个分支:“一种是咱们甩了蟒蛇男,自己利用羽毛去找纯人;第二种是咱们把鸟仙羽毛藏起来,暂时将其他的羽毛交给蟒蛇男,这样不至于把路走绝,还能跟这个人互通着消息;最后一种就是咱们把所有的羽毛交给他,看他从中找到鸟仙羽毛之后,是不是有更快捷方便的办法找到纯人。”
“但是,蟒蛇男找到纯人之后,纯人的性命就不保了。”方菲说。
“那就先否定第三个选项,”卫东把画着纯人之心的那个选项划掉了。
两个人其实都倾向于第二个选项,虽然这个选项没什么创造力,但起码各方面都顾及到了。
“蟒蛇男对咱们有可能起到的好处是:或许有办法找到纯人,或许有办法结交到狮驼国的上层,而且蟒蛇男在此地多年,应该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方菲进一步分析着,“另外,他承诺事成之后给我们一颗龙珠,不知道那东西对咱们到底有没有用。”
没有其他队员在这里提供思维建议,方菲感觉自己被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