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如今的柯寻已经越来越让人hold不住了。
很久以前还是个傻白甜来着,短短几个月之后,说话有理有据,行动有分有寸,思考有条有序,悟性与脑洞齐飞,霸气共骚气一色……快盛不下他了。
“不过那些影子刚才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咱们再追是不是来不及了?”李小春道。
“如果是诱饵,应该还会有后手,”牧怿然道,“如果仅此一次,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跟上去。”
朱浩文点了点头,没有急于回去,就坐到后排座上,和这四人一起静静地盯着车窗外。
一股又一股地狂风继续由四面八方卷过来,几个人需要不停地擦抹掉侧面车窗上的水气,窗外黑一阵灰一阵白一阵,风雪沙草杂糅在一起,将整个峡谷搅得几近扭曲。
远处的群山就在这扭曲的风屏雪幕中若隐若现,时而看上去很远,时而却又似突然挤到了眼前,原本雄苍刚劲的山廓竟显得狰狞尖利起来,峡谷两边包夹的连绵山峰一时间宛如戾鬼的獠牙,而这条蜿蜒扭曲的峡谷便好似冰冷腥粘的鬼舌,将众人卷在舌背上,只需轻轻向下一送,就能把这几个渺小脆弱的人类吞噬入腹。
车窗外的狂风“呜呜”作响,一时像百兽齐嗥,一时又如万鬼同哭,尖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