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男子汉。”
一番话说得悠然眼中湿漉漉的,她鼻子酸酸的,撑起酸软的身体问道:“A…你爸爸没有醒来吗?”
悠明握着她的手背心疼的摸着上面被扎得青紫的针眼,委屈的说:“没有哦…妈妈要去看看爸爸吗?”
“嗯。”悠然掀开被子,被儿子拉着手走向了一间洁白的病房。
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息,Ares合着眼,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他清瘦了很多,眉目之间透出一股安宁的气息,悠然向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他还在。
“医生说爸爸伤的很重…好像是什么…总之要躺好久呢。”
梦境中的伤痛随着梦境的破碎会随之消失,那么Ares…是为何昏迷不醒呢?
她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他的面颊,青色的胡茬有点扎手,她俯身低下头在Ares的脸上轻轻的啄吻了一下,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悄悄的离开。
当晚,悠然趴在Ares的病床边无意间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春花烂漫,碧空无云,一颗香樟树开满了鲜花,空气中凝聚着成团的云朵,她摸着云朵,一步步的走到了树下。
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回过头看着他,他笑着说:“你来了,过来坐吧。”
悠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