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怀又低下了头,“少怀自三岁时便取官府度牒出家,今为一届道士...”
“罪人之子,娼妓之子,戏子之子,你李少怀占哪一个?”
李少怀摇摇头。
“自太.祖的时候就将科举下限放宽,连白丁都可以参加科举了,阿怀真是两耳不问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只不过李少怀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前朝,道士与和尚也在不得参举之列。
但是又有何关系,赵宛如自有办法。
李少怀挑着眉憨笑,“《励学篇》中言: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吗。我这不是一心读着圣贤书,不用良媒也能抱得娇妻嘛!”
这是赵宛如的父亲,当朝天子所作。
“你!”李少怀将她说得面红耳赤,抽出手提起绣拳轻轻捶打着,“不要脸,谁是你的妻。”
李少怀揣着手,轻一侧头,“那我岂不是捡了便宜?”
“什么?”
李少怀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裸露在她眼前的女子,人如雪。
如狼似虎的眼神让赵宛如脸一红撇过头,“你做什么...”
“既然你都说那十里红妆并非是我入仕就能拿的起的,那你还要倒贴过来,佳人协万贯家财嫁我这个一穷二白的道士,这不是大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