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采取别的措施了。”
“什么措施?”白幼清弱弱地问,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针灸呗。”百里乘骐说着变魔术般拿出来一根银针,那银针足有筷子粗细,针尖看着就锋利无比,阴森森地泛着寒光。
“啊!!”白幼清吓得一声惊叫,“嗖”地一下蹿到了床里面,紧紧搂住被子惊恐道,“你你你,你这是谋杀!谁针灸用这么大的针的?你是给人扎还是给猪扎啊?我皮有那么厚吗?”
百里乘骐忍住笑冷冷地说道:“针大见效快嘛,谁让你不喝药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过来,不过来我马上喊人按住你,本王亲自给你扎。”
“别别别!”白幼清立刻认怂,看着那针头感觉全身的皮都紧了,欲哭无泪道,“我喝,我喝药,我不要针灸,这么大的针会扎死我的。”
“早这样不就好了。”百里乘骐满意地把针放到桌子上,把药碗递给她,说道,“来,捏着鼻子一饮而尽就不苦了。”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白幼清眼泪汪汪地抱怨着,坐过去接过碗,小脸比苦瓜还苦。
“拼了。”她一咬牙,屏住呼吸把碗口放至嘴边一饮而尽。
“啊啊啊,好难喝,要苦死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遍布整个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