犄角,毛也是白色的,她这画的好像是个……羊?”百里凌恒很是认真地猜测道。
百里伯庸看着更是头都晕了,哭笑不得地问道:“幼清,你这画的是何生物?”
“刚才四儿不是说了吗?羊啊?喜羊羊,怎么样?像不像?”白幼清一副我骄傲的样子。
“呃,你确定这是羊?可是为什么这羊是站立着的?而且这表情还有点像个孩子?”
“对啊,这也太抽象了吧?”赵若初也毫不吝啬地嘲讽,“白幼清啊,你就别再挣扎了,画的不像就是不像,乖乖认输吧。再留在宫里一个月,本公主一定会好好教你的。”
“谁说不像的?我问你,你见过喜羊羊吗?”
“我……我没见过又怎么样?怎么可能会有羊长成这样?这分明就是个长了犄角的怪物。”
白幼清振振有词地反驳,“这就是喜羊羊,喜羊羊就长成这样,你没见过就没有权利说我画得不像!”
“你!”赵若初气结。
“你什么你?我家喜羊羊就是这样的,跟我画的一样,所以我画的是最像的,我不管,我过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