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全身都在剧烈地疼着,疼得她体力飞快流逝,眼睛也不受控制地重新合上。
看着她这副气若游丝的虚弱样子百里乘骐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划了几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是我,我来了,幼清,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对不起,不要有事,求求你不要有事。”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强烈的自责与心疼如洪水般将他淹没。
“带我走,求求你,带我……”白幼清已经奄奄一息,最后一丝力气也终于用尽,再次歪头陷入了昏迷。
百里乘骐心疼到失声痛哭,“好,走,走,我们走,我们马上走,我们再也不踏足这个地方了,我带你走。”
他肝肠寸断泪流满面,准备抱起她起身,她身上的又一处景象却又再次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刚才没发现,她的手腕和身上居然结结实实地绑着麻绳,殷红的血液把麻绳染得血红,将麻绳几乎吞到了皮肉里面。源源不断的鲜血不断从捆绑处渗出,他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钻心生不如死的疼。
百里乘骐脸色煞白,被她的惨状深深惊触到了,剧烈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去她镶嵌在肉里的带血麻绳,抱起她心痛得泪如泉涌。
“对不起,我带你走,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