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味蕾,让他脸色都有些苍白。
“好了好了,可以了。”一会儿后大夫终于出声阻止,拿过绷带放到他嘴边,“可以了,快把草药吐到绷带上。”
冷凛夜停下咀嚼,低头把嚼碎的草药吐到绷带上,转身飞快跳下了马车。
“呕……”很快外面传来了他难受至极的干呕声。
“冷凛夜……”云清浅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含着泪花轻喊着他的名字。
“他没事的,来公子我给你上药。”大夫把她裤腿往上挽了挽,将绷带上的草药糊到他小腿的毒蛇牙印上,然后顺势给她把伤口包扎起来。
“没事了公子,这药性会顺着伤口直达血管,不多时便能够把毒血净化掉。”
“谢谢。”云清浅感激地点头。
包扎完毕,大夫把她伤口上方系的布条解下来,感叹道:“还好伤口处理得及时,毒血被吸出了大部分,而且还聪明地把伤口上方系住,没有让毒血往上蔓延得太快,否则你现在命可就没了。”
“嗯,都是他救了我。”云冰清看着车外轻声哽咽。
过了好久一会儿,冷凛夜才一脸苍白地上了车。
“你没事吧?”云清浅感动问道。
冷凛夜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就是嘴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