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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凛夜忍俊不禁地拍拍她,“没事了,不怕。”
云清浅反应过来像受惊的兔子般往后弹出好远。
“冷凛夜!”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大有想把他大卸八块的气势。
冷凛夜冷汗直流,“干什么干什么?这也要怪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你给我等着!”云清浅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好男不跟女斗。”冷凛夜弱弱地说一句,嘴角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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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万籁俱寂月色深沉,只有白幼清的房里还点着蜡烛,透过窗户发出微弱的光。
上官火儿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白幼清还在专心致志地忙活着什么。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她扯扯她的衣袖提醒道:“幼清,都半夜了你怎么还没睡呀?快睡吧,你是孕妇不能熬夜的。”
白幼清疲惫地摇摇头,忍住困意说道:“我不困,你睡吧,我把这个木雕刻完就睡。”
“哎呀你到底在刻什么呀?再刻下去天都要亮了,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非要连夜完成啊?白天不能做吗?”
白幼清开心地答道:“木雕呀,火儿,后天就是初八了,是乘骐的生辰,我这个当妻子的当然要为他准备礼物呀。我想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