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对身体不好。”
“火儿……”
“不听不听,不让你刻,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啊,快睡啦。”上官火儿夺过她手里的小刀固执地要求。
“好好,听你的行了吧?”白幼清无奈地把手中的木雕放到床头桌上,又吹了吹腿上的木屑,疲累地躺到了床上。
“火儿,好火儿,我给乘骐准备礼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我想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好啦好啦知道啦,睡觉。”上官火儿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搂住她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早,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掀开了一天的序幕。
两个姑娘洗漱完毕走出房间,上官火儿挽着白幼清的胳膊兴冲冲地说道:“今天天气真好,幼清,吃完饭我们叫上沅芷去街上逛逛吧?”
白幼清笑着拒绝,“不了,你忘了我的木雕还没完工呀?你和沅芷一起去逛街吧,我得抓紧时间把木雕刻完。”
“好吧,果然是重色轻友呀。”上官火儿调侃。
“瞎说,我哪有?”
“就有,你眼里心里只有你夫君的存在,哪装得下别人?”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也整天满脑子都是我哥吗?”白幼清也毫不客气地反驳。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