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开门啊!”
“没有人啊?来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乘骐!”
“幼清?”她正喊得卖力门外忽然传来了上官火儿的声音。
上官火儿左看看右看看,郁闷地挠着头问道:“幼清是你吗?你怎么哭了?还有谁把门锁上了?”
“火儿!”白幼清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焦急地拍门喊道:“火儿是我,你快帮我把门打开,快点,乘骐出事了。”
“出事了?好好你别急,我马上给你开门。”上官火儿赶忙掏出钥匙把锁打开。
“幼清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哎你去哪儿?”她话还没问完白幼清就拉开门火速跑了出去。
上官火儿也迈步追去,“幼清你慢点,还怀着孕呢!”
白萧然把百里乘骐背上的银针一一收回,担忧地问道:“感觉有没有好点?”
“好点了。”百里乘骐颤抖着嘴唇,身上惨白得像是结了一层霜。
白萧然把床上厚厚的棉被裹到他身上,安慰道:“再坚持一下,我刚才已经让丫鬟去烧洗澡水了,加上草药后泡泡身体会缓和很多。”
“萧然,我……”
“怎么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老实告诉我,我究竟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