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对你们来说并不是坏事。”
云清浅大惑不解,“为什么不是坏事?他血歃宫战斗力惊人,他投了那狗贼便相当于为老虎安上了翅膀,怎么还能算不上坏事?”
“但老虎即便没有翅膀也照样能咬人不是吗?如果岩儿不投靠云萧祥,你感觉你们一家三口能毫发无损地活到现在吗?”
“你什么意思?”
“岩儿投靠了云萧祥便是那云萧祥身边的人,便可名正言顺地从中作梗。”
“作什么梗?”
“你们活着唯一的用处就是玉玺,假皇帝得到玉玺是迫在眉睫的事。为了得到玉玺他肯定会对你们无所不用其极,但这两年来你们受到过一丝一毫的伤害吗?”
云清浅惊讶,猜测道:“你是说……是易北岩替我们挡下了云萧祥的拷问?”
“没错,那假皇帝早就下令对你们严刑逼供要你们说出玉玺的下落,甚至还说实在不行就杀了你和你母后其中一人来恐吓你父皇。但这些都被岩儿挡下了,他终是恋你的,他不舍你受到伤害。他用尽各种借口来阻止云萧祥,云萧祥虽不悦却不敢怎样,毕竟他刚登基很需要血歃宫这个强大的战斗体。”
云清浅心中微微动容,但却还不能完全释怀,“那……那在破庙的两年我们住在阴冷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