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你来之前我正准备换上嫁衣,不是你来捣乱我们现在已经拜完堂了。”
云清浅故作冷情,一颗心早已痛得麻木。她现在只想让他走,赶快走,他的伤口再不处理迟早会危及生命的。
“呵呵,这么说是我耽误你们的好事了?那好,我走,我这就走!”冷凛夜心如死灰地离开,在转身的刹那一颗晶莹从他通红的凤眸滑落,落入尘埃里与泥土混为一体。
“云清浅,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他紧握住拳头一字一句强调,脚步迈得沉重而又虚浮,背景是说不出的孤寂绝望。
他这话一出隐忍多时的云清浅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使劲咬住嘴唇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心像是裂了一个口子,汩汩地淌着鲜血。
“关门!”易北岩命令。
“是。”两扇大门被严严合上,彻底隔绝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