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易北岩回答得干脆利落,连解释都懒得。
云萧祥像炸了毛的鸡,抓狂地低吼,“还没有?易北岩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朕不信依你血歃宫的手段找个东西都找不到。而且朕还给了你两年多的时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不去寻找的?”
“不是,找了,找不到,他们不肯说。”
“朕跟你说过,他们不肯说你就严刑逼供,实在不行就杀了他们其中一人来威胁云萧怀说出玉玺的下落!”
“不行!”易北岩拒绝得干脆,“你当初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造反就不许伤他们一家的性命。”
“朕是这么答应你的,可前提是你得帮我登上皇位!”
“你现在不就在皇位上吗?”
“放屁!没有传国玉玺朕算个什么皇帝?没有玉玺我圣旨写不了奏折批不了,一切事务全凭口谕,要不是朕有可以调动三军的虎符来证明身份,恐怕已经被人拉下皇位了。现在怀疑我的人越来越多,朕甚至打听到一些刁民正在密谋起义,再这样下去朕的皇位岌岌可危啊!”
云萧祥越说越着急,暴躁得恨不得跳起来,哪里有半点一国之君该有的样子?
与此相比易北岩倒是淡定得很,甚至有些幸灾乐祸,挖苦道:“他们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