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舒心疼地劝慰,“清儿,知道你难过,我们每个人心里也都很难过。但是我们只能再难过两三个月,到了京城无论如何都要忍住,万不能在皇上面前漏了陷,听到没有?”
“知道了,爹,父皇还没见过他的小皇孙,待见到孩子定是欢喜得很吧。”白幼清喃喃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滴落到怀中孩子的脸上。
白沅芷坐到床边帮她擦去泪痕,心疼得眉头皱成一个小疙瘩,“姐姐,你别哭了,天天哭日夜哭,你再这样下去眼睛会坏掉的。”
白幼清擦着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我不哭,我尽量忍住,我可不想等十八年后去找乘骐时变成了瞎老婆子,那样乘骐会嫌弃我的。”
在松岩国遥远的某处,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般绵延不断。
在群山的包围下是一处隐蔽的山谷,山谷里绿树成荫,树多得像一片绿色的海洋。这些树比一般的树还要高大粗壮,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植被,从地面茂盛的杂草和藤蔓可以看出此地一定从未有人来过。
山谷的最深处树木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竹林。这处似乎刚被入侵不久,一大片竹子被砍掉,杂草丛生的地也被夷平,在那处一座精巧的竹房子拔地而起。
竹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