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回去换换。”赵若初心痛劝说。
百里乘骐摇摇欲坠地站起身,还未行走忽觉脑袋一阵钝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表哥!”赵若初惊恐大喊,急忙扶住他倒下的身躯,惊慌失措地悲唤,“表哥,表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表哥!呜呜……”
一天一夜飞逝而过,对床前的赵若初来说却如同度过了三秋。
床上的百里乘骐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她亦跟着不眠不休守了他一天一夜。她也淋了半个小时的暴雨,头也痛得厉害,但她却咬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因为她还要照顾他。
“表哥…”赵若初心疼地呢喃一声,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才深舒一口气,暗庆幸之前让慕容隐送来的风寒药发挥了作用。
突然沉睡中的百里乘骐摇了摇头,痛苦地皱起眉毛,干裂苍白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呓语着什么。
见他恢复意识赵若初惊喜地笑喊,“表哥?你醒了吗?”
“清,清……”断断续续的呼唤自百里乘骐口中传出,紧闭的眼角滑落几滴素泪。
赵若初脸上笑容顿时僵住,惊恐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表哥,你刚才……说什么?”她不敢相信地问,面色一片苍白,声音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