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把本王踢下床?还……还让本王打地铺?”
    “就踢你了!就踢你了怎么样?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告诉你,今个儿甭想碰老娘,哼!”白幼清牛哄哄地表明立场,往床上一躺,拉着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百里乘骐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女人,但也就只界限于瞪瞪,很怂包地不敢打不敢骂。自己气了半天,床上那人却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不知是不是酒的后劲又发作了,他感觉头好像越来越昏越来越沉。也不再跟她置气了,拍拍脑袋站起身,抱着枕头躺到她身边,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搂住床里那人,好言问道:“你怎么了宝贝?怎么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
    “哼!”白幼清赌气地扭了一下身体,撅着嘴道,“是你说了不该说的,该说的却没有说。”
    百里乘骐更加郁闷了,疑惑道:“我说了什么呀?又没说什么呀?”
    白幼清依旧不肯转过身来看他,余怒未消地耍脾气,“哼,你自己想去吧,不理你,你走,去别屋睡去!”
    “娘子,我们一直都是同房而睡的,我去哪儿啊?”
    “去球。”
    “……”百里乘骐还想劝哄,但觉脑袋越来越昏沉,眼皮都控制不住地往一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