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现了出来,伤口参差不齐狰狞可怖,还在往外渗着血,深到再往里一点恐怕就伤到了大动脉。
百里乘骐心痛到浑身颤抖,擦拭着她伤口的手都在不停哆嗦。
白幼清似乎此时才感觉到疼痛,小脸煞白,满脸痛苦。
百里乘骐尽力控制住颤抖的手,擦拭完她的伤口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凝玉膏,用手指蘸取一块透明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那药果然是神奇无比,刚抹上鲜血就停止了渗出。百里乘骐略微松了一口气,打开纱布轻轻把她的伤口包扎好。
包扎完毕百里乘骐的手已经被鲜血沾染,他心胆俱颤,看着自己的双手泪如决堤。
不敢有所停留,他擦拭过双手后又轻柔地拉过她的手,擦去她手腕伤口处残留的血迹,继续上药包扎,然后另一只手,再然后双脚腕……
终于为她处理好了所有伤口,她已经疼痛到半昏迷,软绵绵地靠在马车壁上,脸上唇上都是毫无血色,眼睛都是有气无力地半眯着,整个人都虚弱得吓人。
百里乘骐心痛到窒息,轻轻把她拥到怀里,哽咽好久才珠泪滚滚地低喃:“对不起……”
白幼清也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无力回答,明明半睁着眼睛,却对他的愧疚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