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白望舒勃然大怒,横眉竖眼地指着他大声数落,“你还有脸让我成全你?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女儿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她?三年前那场灾祸,她为你寻死觅活;为你剖腹产子;为你守寡三年,差点没把双眼哭瞎把身体哭垮。结果呢?你回来了,她没等来你的弥补呵护,等来了你的一纸休书!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我面前?”
    百里乘骐被他数落得涕泪交横,朝他重重磕了一个头,心痛万分再三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岳父,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幼清,是我罪该万死。岳父若实在怨恨就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只求岳父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能没有幼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冤枉幼清了。”
    见他态度诚恳模样可怜,白望舒有些于心不忍。想他一个尊贵的皇子殿下,性情又向来清冷高傲,如今却跪在他面前卑微认错,一丁点自尊颜面都不顾,只为求他再给一次机会。
    想到这儿他收敛了怒火,平静下来满腹狐疑地问:“好,那你说你错在哪儿了?为什么要无缘无故休掉我女儿?又为什么连个理由都不肯给我们?你现在说是你冤枉我女儿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个从头到尾的解释。”
    “好,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