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竟没有称呼她,这亦是第一次。没有称呼她秦大小姐,也没有叫她的名字。
“我,来送你。”他说完,微微笑了下。
秦敏分明怔了一下,可是,她偏偏很快就跟这他微微笑了起来,“那多谢了。”
他真的送她,一路出了密道,其实还不到十步的距离。
马车就在外头等着,她不再需要劳烦他了,自己踩着石头登上马车。
她坐在车里,从窗里看出来,还是微笑着,“记得勤泡药浴。”
他安静地点头。
谁知道,她竟然还没说完,她接着说,“否则,我会把那张药方呈到云宁城那两位主子手里去。”
她说完,毫不犹豫地放下车帘,对车夫说,“启程!”
马车缓缓行驶而去,芍药在车里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小姐不要姑爷了,还是姑爷不要小姐了。秦敏靠着在窗边,闭着眼睛。
没有人回头,没有人知道顾北月是还站在原地,还是也转身离开了。
秦敏南下去宁州城,顾北月总能给她寻到离开的理由,而除了秦家之外,也很少人会关注秦敏的去向。
顾北月回到医城的第二日,便启动了计划多年的变革。
虽然已经控制住秦任两家,和两大阵营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