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锦耸了耸肩,一副问我没用的样子,珵儿也懒得多说了。
她们只能等。
巴图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脸色及其不好看地走了。
“锦,我又不好的预感。”珵儿低声说。
妤锦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亦是低声,“既然有不详之感,那咱们就撤吧。”
珵儿瞪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当日下午,珵儿不好的预感就应验了,巴图又来了,他下马车之后从车里拽下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乐逍遥的老鸨!
珵儿跌坐在窗下,喃喃说,“锦,我完了。”
她原以为巴图会杀了老鸨,没想到巴图居然把老鸨带走了。他带着老鸨找上门,无疑是老鸨出卖了她呀!
妤锦回头朝颓然的珵儿看来,无奈地道了一句,“你怎么尽养些叛主的人呀?”
珵儿说了句比妤锦还无奈的话,“阿承当初悬赏抓我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没钱了。是个人都会卖我!”
妤锦冷幽幽地说,“所以,我一直都不是人吗?”
珵儿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她非常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巴图背后是狼宗,鲜少又人能惹得起的狼宗。
去年流北商会和狼宗的几笔买卖虽然是阿承经手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