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始发抖,发抖得让宁承都不得不停下来,看她。
见宁承那狐疑的眼神,她急急转头,不敢同他对视,整张脸红得都快烧起来。
宁承像是一头猎豹一样欺在自己的猎物上,俯视,审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猎物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胆小的要死!
他忍不住问,“上官珵儿,你哪来的胆子招惹我?”
珵儿偏着头,眼珠子偷偷转过来,就看了他一眼,有羞,有怨,有不甘,也有胆怯,竟还有一点点挑衅。
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宁承竟忍不住笑了,这一回不仅是埋头而下,以是贴身而下……
占有,是否意味着接受和承认?
当珵儿再一次尖叫出声的时候,宁承心下或许有了答案。
“宁承,你混蛋!”
“你王八蛋,你放……”
珵儿疼得都快晕过去了,宁承俯在她耳畔,低声,“上官珵儿,我宁承的女人并不好当,你自找的,别后悔。”
他的声音很冷,动作很狠。可奇怪的事,随着他的发狠,珵儿并没有越来越疼痛,反倒渐渐地愉悦、满足。
当珵儿缓过那一口气来的时候,在他一波波取悦中,绽放出迷人的笑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