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如果不危险的话，你也无法突破御剑术，所以，别抱怨了。”
长空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方舟却仿佛从她语气中听出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宠溺。
这是在进入黑魂山之前没有的。
“恐怕不止是危险那么简单吧，长空姐姐。”
方舟从葫芦中拿出两截断剑，对长空笑道：“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带回来了，你猜我碰到谁？”
长空却没有理会方舟语气中的狭促，目光怔怔看着方舟手中两截断剑。
虽然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没啥变化，但方舟却能感受到她看着断剑时所流露出来的悲伤。
果然，长空跟赵飞雁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长空伸出手将两截断剑用小心翼翼的动作接过去，然后对方舟道：“先回去吧，你也回去休息一下，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明天再来找我吧。”
方舟感受到长空情绪的些许起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路上又碰到了天剑宗的护宗神兽云蛟。
云蛟叮嘱方舟记得回去让凌霄月还债，方舟连声应合，这云蛟的力量绝对比深渊监视者恐怖的多，惹不起惹不起。
回到天剑宗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