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月懒散的回答道。
把天痕补上后，凌霄月就进入到无所事事的咸鱼状态。
把仙界重新掐成球，之是不忍见到这个“故居”破破烂烂的样子而已，她才没兴趣花力气重建。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方舟一边问，一边双手顺着大腿逐渐往上。
凌霄月眉头微蹙，轻声道：“为师还没考虑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唯有两道逐渐沉重的呼吸在此起彼伏。
不知过去多久，凌霄月的表情忽然一僵，抬腿朝方舟踹过去。
“作死啊，你在干什么？”
方舟灵活的躲开。
“瞧你激动的样，又不是没……”
说到一半，方舟很识趣的闭嘴，免得被凌霄月丢到太空中去。
凌霄月瞪了这个逆徒一眼。
虽然双方都没有再提精神领域中发生的事情，以及凌霄月出来后对方舟进行报复的事。
但纯粹的师徒关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虽然两人还在努力维持着以前的相处模式，但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萦绕在其中。
方舟下意识动手动脚的次数似乎多了起来，凌霄月每次都要打压这种苗头，但她对方舟过分的举动从来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