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往后一仰,又不吭声了。
孟星河扣在推车扶手上的手指微微缩了缩,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并不是他有意向舒窈隐瞒,只是这位邻居的身份本就不欲为人知晓,他也只是尽可能地帮一点忙,并不能为此给他人造成不便。
打开对座房屋的门,孟星河将推车拖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去厨房,将推车内的果蔬食品分门别类在冰箱里码好,拎着保温桶去了二楼。
舒窈站在门口,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不是说去看邻居吗,怎么连人家的家门钥匙都有?
合上的屋门留了一个巴掌大的圆洞,是供宠物进出的小门,此刻正有一只拳头大的小猫脑袋从洞中探出来,滴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
跟曾经寄养在排屋的橘座不同,这是一只真正楚楚可怜娇小可爱的猫咪,就像舒窈与这位神秘邻居之间的天壤之别,一个是强壮到满世界追着跑的“前妻”,一个是娇弱到需要孟星河亲自送饭上楼保不齐还要亲自投喂的“女邻居”,鬼也知道该怎么选好吧。
看来昨晚孟星河对她的拒绝,根本就不是出于什么精神创伤,也许就是真的厌烦了。
谁会巴巴地等着一个动辄对自己恶语相向的前妻呢?
楼上的孟星河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