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从她撕毁离婚协议书开始,就没有准备再端着什么身段来见他了,舒家教养得体的继承人留在了公司,跑出来寻找他的,是十多年前合欢树上跳下来的娇俏小姑娘,矫情撒泼样样在行,理智端庄是什么?
不存在的。
并且舒窈发现,孟星河似乎对无赖的她毫无办法,就像是秀才遇见兵,即便再有理他也讲不清。
果然孟星河不动声色地将藏在背后的药盒子拿走,十分无奈地道:“楼上的房间暖和一点,阿窈不用在这里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孟星河就算是个棒槌也该能明白舒窈的意思,舒窈就是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赖着不走了,舒窈叹了口气,还是道行浅,自尊心作祟。
于是默然起身,走出去关上房门,闷声上楼,一声也不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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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舒窈起身的时候,厨房里已经有氤氲的烤面包香气传来,孟星河睡的浅,每日清晨便会被如影随形的头痛恶心胸闷逼醒,即便不起身,也几乎躺不住。
他不知何时开始准备的,舒窈下楼时,餐厅的小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餐点,有她读书时喜欢的西式早餐,也有在国内时从小吃到大的海派点心,量都不大但胜在式样丰富。
孟星河正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