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警察太官僚,便气冲冲的走了。你不会忘记吧?”
“夏莲小姐,请你不要介意。我们理解,当你看见那报上报道的你父亲坐的飞船失踪时,心情是万分糟糕的,要是我也会如此。但据我们了解,那报纸并非官方主办。也就是说,上面的消息并不确切。”
鲁缇丽那半生不熟,又断断续续的汉语反而使夏莲心情开朗起来。“你们是说,那报纸上的消息全是假的?”
“起马是不确切。”
“那我告诉你们,那报纸不是我买的,是一个人给我的。”夏莲说。
“呵,不是买的,是别人给你的?什么人?”鲁缇丽那问。
“不认识。那天下午,我和我的老师,也就是我父亲的同学梅香,她是杨丽的母亲,刚下班高高兴兴的走出科学院的大门不远,就被一个人叫住了。他问我,您是夏教授的女儿吧?我说是。他说,给您看一样东西。说着他就从他的挎包里抽出一张报纸给我,转身就走了。”
“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啥样?”余娜问。
“男的,长得不高,大概一米七那样子。白白净净的,年龄看上去也不大,就二十多三十来岁吧。”
“他把报纸给你后,是步行走的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