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身子复原,趁我粗心之时将我踹下楼去。我本想再冲上楼顶,与她决一死战,这时听见你在呼喊我,所以我回来了。”
“你受伤了,满脸是血,衣服也撕破了,没事吧?”
“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想那年在大漠里抓那恐怖头目时,我和他打得双方都趴在沙漠里起不来,满嘴的沙子,身上头上和手上流出的血把沙子都染红了。最后,我还不是把晶亮的手铐戴在他的手上和脚上!”
“你就吹吧!警长说你是国际刑警的英雄,现在又是我的队长,你怎么给我吹,我也相信,也爱听!”她低着头,心在怦怦的跳。
“是吗?那等我们破了这个大案,我给你吹三天三夜!”
“能吹三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吗?”她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他。
他并没感觉到她在动情,立马爽快地说:“行!就吹他一辈子。吹到你不想听不爱听为止。”
“不!我永远都爱听,永远都爱.....”她本想又立马投入他的怀抱,向他表白她永远爱他,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是她心中惟一的爱人。但此刻不能!此刻是大案在身,重任在肩,大敌当前,我们不能这样。但她还是站起来,走到他坐的沙发上,紧紧地挨着他,将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