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这么做。
为了减轻伸进给杨丽身体带来的痛苦,她在手套上抹了些润滑剂。她先用食指轻轻的来回试着,然后又加一根中指,又轻轻地来回抽动。最后在不经意间,整个一只手就倏地伸了进去。
“疼吗?”女医生问。
“有点点,不疼了!”扬丽说。
此刻,使杨丽根本不感到疼的原因是她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自然比手伸进她的身体里面挠动所带来的疼痛更加重要。那就是揣在她肚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正常的人,还是怪胎或是可怕的动物?!
不一会儿,还不到一分钟,女医生的手就抽出来了,带出了不少稠稠的白色的粘液。脱下手套,洗了手,女医生又坐到一台仪器前,仔细看了一阵后,站起来对杨丽说:“好了,穿衣服吧!”
杨丽的目光一直扫在女医生的脸上。一丝不苟地搜索她面部的任何表情。惊讶,恐惧,担心,紧张......
但带给杨丽结果的始终是平淡。
“怎么样?医生!”杨丽迫不及待地问。
“什么怎么样?”女医生面无表情地,头也不抬地书写着诊断过程和结论。
“不会是怪胎吧?”杨丽小声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