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谁的精呀?受你的精呀?荒唐!”女医生一边抢救夏天成一边说,我输卵管都结扎了,还受什么精哦!”
大家听了觉得好笑。但又不好笑出声。男人背过身去阴倒笑,女人捂着嘴用眼睛笑。
江华想笑又不敢笑。他知道女医生虽然说得来几句地球B国语,但对一些词语的意思并不咋懂。比如受惊的惊,它和精是音同字不同。但其意却差之千里。从女医生精通妇科的职业习惯,她此刻把惊听成精了。
“不是医生,我说的让你受惊,是使你受精......哎呀,这该怎么说呢?受惊和受精都是两回事。”江华急得满头大汗。
“谁说要两回?有时一回就受精成功!这要看你,哦这个男人的精虫强壮不强壮。如果强壮的话,再加上这个女人正在排卵的话,只来一回就受精了。这个我是医生,比你懂!”女医生一本正经地说,像在上生育课。
江华还想解释,突然他的手机“嘀嘀”的响了。他打开手机一看,见是服侍杨丽的兔头女人打来的。他赶快走出房间去接电话。
“喂!是呀我是江华。哦是阿姨呀,有什么事吗?”江华问。
“快回来吧,杨丽要生了!”电话里,兔头女人急促的说话声。
“那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