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想了一下,说:“嗯,他身体很大,那东西很硬,长长的,粗粗的,搞的时候劲特别大,尤其最后几下,他来的时候,把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了,让我喘不过气来。”她说。
“你怎么不喊,不叫?”他问。
“他用什么东西把嘴给我睹住了,我只能用脚反抗,但他太有劲了,反抗也无剂于事。”她说。
“你再想想,他说过什么话没有?”他问。
余娜又想了一下,说:“嗯,好像,好像说了一句......”
“一句什么?”
“对了,搞完后,他下床的时候说的,他说,我让你去告,告!”她小声对他说。
“什么人的声音?”他激动地问。
“当然是男人的声音了。哦,还有点不男不女!特别是最后那个告字,好像是从过去皇宫里太监的嘴里说出来似的。”她对他大声说。
罗马哈林唬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江西王林?对,就是江西玉林!就是他搞了你,没错就是他!”
余娜侧过脸去,暗自一笑,又回过脸来,问:“谁是江西玉林?”
也许,罗马哈林是真为了洗清今晚的冤枉,也许他要借这个理由去找江西玉林血拚。因为从江西玉林的话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