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恨,她又去客厅砸东西,从客厅传来电视机破碎的声响,接着又从盥洗间转来盆子和漱口盅被砸碎的响声。
终于没有声音了。当凸塔以为她已发泄完毕,可能回归平静的时候,忽然,从厨房传来一声“啊!”的惊叫。凸塔很快过去一看,杨丽赤身裸体地倒在血泊中。
索里到了。跟着,乔心和他老婆兔头女人也到了。
凸塔的轿车向万里市医院急驰。索里和乔心以及兔头女人跟在车上。兔头女人用手紧紧捏着杨丽流血的手,神色慌张而焦虑地望着因流血过多而昏迷不醒的杨丽。
医院急诊室的医生很快将杨丽推进手术室。乔心和兔头女人还有索里在手术室门口守候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兔头女人问索里。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索里说:“昨天晚上,我和你男人离开她屋时,她还好好的。天亮后不久我就接到首领打来的电话,叫我把车开到杨丽楼下,说杨丽出事了,要送医院抢救。我当时正在盥洗间漱口,接到电话我就放下漱口盅,脸也没洗就赶过去了。”
“你去看见什么了吗?”乔心问。
索里说:“我去时,杨丽家的门是开的,首领正站在门口焦急万分,他说,杨丽在厨房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