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走进内室,不一会提着一个布包走了出来。她将布包当着枕头放在死者的头下,然后又对着死者,双手合一,口里念念有词。
这时,几个男子才轻轻地把棺材板盖上。
”嘟唉,嘟唉,嘟---唉哟!”
”哇也,哇也,哇--也乎!”
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男女吹鼓手,他们化了装,穿着鬼服,打着阴阳旗,吹着悲伤的曲子,唱着催人泪下的哀歌,走进门来,也不征求老妇人的意见,就”安营扎寨”,拉开了做道场的阵式。
街上行走的人为看新奇看热闹,也从四面八方走来,顿时把老妇人的家围得水泄不通。大概闹腾了个多小时,突然里面发出”乒乒乓乓”的爆竹声,围观的人们顿时散开一条道。
这时,只见一副棺材亮了出来。棺材由八个大汉抬着,上面站着一个雄鸡,雄鸡的冠子上还滴着鲜血。
八个大汉抬着死者的灵柩在吹鼓队的簇拥下走上了街头。几个男女身裹白色麻布衣,腰扎红布头,头戴蒙头孝帽,紧跟在哭得死去活来的老妇人后面,低着头,一声不响地走着。
一个穿孝服的女人,手拿一叠黄色的钱纸,走在棺材的前面不到两米的距离边走边洒着钱纸。那黄色的钱纸飘落到地上,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