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疼。”
女医生再加一根手指,再往深处伸去,再问:”疼不疼?”
”还是不疼!”
女医生感到疑惑了,随即用四根手指合并成棍状伸进去,珍珍还是没有感觉不适的反映。
女医生的手便轻轻地履行她的捡查:伸缩,扩张......
珍珍的眼睛不在忽闪了,微微闭着,脸色安详,仿佛沉浸在某种愉悦的情景中。
珍珍从女医生的手在她下身的**隐隐操动中,全身像受到轻微的电击。接着,整个神经系统开展复苏,头脑里的浅意识便渐渐清晰起来。
在地下街,虽然在光色上分不清早晚,但从人的生物钟和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作息安排上还是让人能区分出一天的早中晚。
回忆的镜头便从那天晚上的晚饭后开始出现。
那是凸塔和索里在地下街第一次请她们八个女孩吃饭。红酒加香甜可口的饮料,珍贵的金河鱼等高挡菜肴,再加凸塔风趣甜蜜的许诺,让八个少女人生第一次享受到女人和男人吃饭的快乐。
晚上七点,周身感到疲乏不堪的少女们,匆匆洗了个澡,便带着沁入心扉的幽香回到各自的房间入睡了。
忽然在朦胧中,珍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