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十分凌乱,两个枕头横着摆在在中间,被子却卷缩在一头,床单和枕巾绞合在一起,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下。很显然,这床上曾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撕斗和挣扎。
他再一细看,那枕头边上竟有一簇女人的长发。他疑惑地拾起那头发一看,颜色是金黄的。这不正是布兰伊尼的头发吗?
看到这情景,乔治.哈里陡然想起余娜,想起余娜就想到现在的布兰伊尼。他的心一颤,顿感针剌一般的痛,这种痛比雷击烧伤的左臂要厉害好几倍。他又开始后悔,后悔自已犯第二次错误,把布兰伊尼也送进狼窝虎口。
”对不起,布兰,”乔治.哈里手棒那束头发,在心里十分难过地说,”要不是为了早日破案,找到凸塔犯罪的确凿证据,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进入虎口。”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冲进来一群人。乔治.哈里正要施法变身从窗口飞走,但为时已晚。
乔治.哈里被几个穿刑警制服的人围住,几只冰冷地枪口对着他的脑门。
”哇里丫丫荷荷(给我扣起来带走)!”
一个声音刚落,乔治.哈里就听到手铐的开锁声,随即又感到一股寒气向他的手上和脚上的肌肤袭来。
要是就这么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