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化妆打扮打扮吧?再说,你昨晚射在我们身上的那东西总是在下面粘糊糊的很不舒服,总不可能不洗干净又带着它来见你吧?所以这一洗一打扮呀,时间就走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别打胡乱说!”凸塔说,”昨晚我对你们可啥也没做,更没有向你俩身上射什么东西,还粘糊糊的,尽说酒话!”
“是吗?”布兰伊尼故作羞态地说,“那我问你,你把我俩推醒后,我俩怎么没穿裤子****躺在床上,是怎么回事,你说呀,嗯,你说呀!“布兰伊尼边说边嗔怪地用手推凸塔的肩膀。
布兰伊尼这么虚张声势,主要是让凸塔相信她俩昨天在地下街的庆功宴上,的确是被凸塔的酒灌醉了,醉得烂如浠泥,几个小时人事不省。其间,别人对她俩做了些什么,根本不知道,完全是事后醒来胡乱推测。
其实,她是借此来掩盖中途凸塔离开后,她迅速起来将藏在卫生间马桶水箱里的玫瑰花拿出来再卡上情报插在窗台上的事实。
布兰伊尼这一招也真灵。凸塔当着拖油皮的面自感再为这个问题争论下去很难自圆其说。
于是他急忙转个话题说:“算了,这事就算是醉酒后的荒唐吧!我们还是书归正传,找你俩来是有重要的事给你俩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