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披在扬丽的身上,用手梳理着她头上的乱发,柔声地说:”杨姐,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就像一块白玉掉进泥里沾上了泥土。但并不是白玉自已愿意的,而是佩戴它的人不小心或其他种种原因造成的。但作为白玉本身,这泥土并没有影响它的质地。白玉身上的泥土只要用水一冲,还是一块晶莹易透的白玉。杨姐,去洗个澡吧,这里交给我来收拾。拖油皮还在外面等着,说有要事找我俩商量呢!”
果然,布兰伊尼几句话,让杨丽渐渐开朗起来。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地看着布兰伊尼,有一种难言之隐。
”其实,”布兰伊尼说,”一个女人,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遭受男人的性侵犯是不稀罕也不奇怪的。从古至今彼彼皆有。就说我吧,从十五岁起就经历过。创伤是肯定的,但只要我们思想上是健康的,身理上的创伤会通过时间去抚平。因此,用不着自悲,也用不着愧疚。通过洗澡,洗去你身上的晦气和污垢,你会感到十分轻松。当你出浴的时候,你又是一朵盛开的芙蓉。去洗吧杨姐,水会冲去你一切不幸!”
“你真好!”杨丽下床来,微笑着对布兰伊尼说,“你这样关心和理解一个女人的不幸,真是难得。你也是我心中的偶像。”说着,她冲布兰伊尼一笑,便向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