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荒唐!”夏天成气愤地说。
“爸,这下你该桐信了吧?女儿啥也没和他做,清清白白得很!”夏莲说。
“你还好意思说?”夏天成说,“你这么理解对方的话,更说明你灵魂肮脏,自作多情!传出去我看你的脸往哪里搁?我问你,话都没听懂,你对他点什么头哦?”
此刻,夏莲真的有苦说不出来。如果她把她隐藏的秘密任务说出来,伊尼倒没啥,可父亲定不允许。她知道父亲是个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的人。要自已的女儿用色相去勾引个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和劝自已的父亲承认自己没做的事,他都会坚决反对的。
面对父亲这么直白的讥讽和咄诎地逼问,夏莲不仅很难回答,而且感到有点无地自容。
“我问你呢,孤男寡女在个房间里,你对他点什么头啊?再说,他这么拥抱你,你为什么不扇他的耳光?”夏天成仍气得饺牙切齿,紧追不舍。
眼看夏莲越来越尴尬,布兰伊尼急忙说:“夏教授,既然双方都是误会,此事也就算了。你老人家也就别再为这事刨根问底,_更不要把它记在心里了。如今大敌当前,你们还是想想如何度过眼下这难关吧!”
由于布兰伊尼的身份直没有暴露,夏天成虽然也认为她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