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上了马车,黎阡陌便笑着将人搂进怀中,“凝儿是为夫肚子里的蛔虫不成?竟如此深解我意,难得这般默契!”
    “……”
    楚千凝心道,这不是默契,而是知道你“色性”难改。
    抱着她左亲右亲,耳鬓厮磨,不想怀中的佳人却越来越用力的挣扎。
    “怎么了?”
    “还在马车上,你做什么?!”紧紧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楚千凝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没做什么呀……”
    指了指被他扯松的领口,楚千凝将声音压低道,“这还叫没做什么?”
    证据确凿,他居然还敢瞪着眼睛说瞎话!
    哪知——
    黎阡陌同样伸手指了指自己眼睛的白绫,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坦言道,“为夫目不能视,手脚不便之处娘子须多多体谅。”
    “……”
    他可真能“就地取材”!
    差点被他这般赖皮表现气笑了,楚千凝拢好衣襟,远远的坐到了另一边。
    脸颊红晕未退,仍旧烫手的很。
    本来这几日被他缠着时时欢爱,她的脸皮儿已不像初时那般薄了,可怎知这人一再挑衅她的底限,实在可恶。
    被自己媳妇给冷落了,黎阡陌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