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纸上,他的眼神不禁带着一丝狠厉之色。
“此物乃是从大皇子殿下的书房搜出,纸上诗句有叛逆不敬之嫌,卑职须带回宫中,交由陛下定夺。”
“叛逆之嫌?”容锦仙的声音中似是带着不解。
“伤心莫唱,南朝旧曲,司马泪痕多……只这一句,出自他人之口尚可,但殿下乃是堂堂皇子,于公于私均不该作此诗词。”
闻言,房中好一会儿都没再传出容锦仙的声音。
就在阮浪以为她无言以对时,不想她方才语气微凉的讽刺道,“阮统领的眼力倒不如口才这般好。”
“什么……”
“这首诗是本妃写的,无关殿下。”容锦仙淡淡的丢出了一句话。
“不可能!”阮浪似是十分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下意识的就否定了她说的可能。
相比起他的急切,容锦仙就淡定多了,“所以说你的眼力不如口才好……那首词的背后有本妃的落款,一看便知。”
在阮浪翻看验证的同时,她接着说,“何况,那也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悲愤佳作,而是本妃在与殿下被禁足期间,闲来无事彼此写下的诗词。”
“盈袖,将殿下写与我的那两阙给阮统领瞧瞧。”
“奴婢遵命。”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