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森寒无比。
对视上楚千凝疑惑的双眸,她又说,“我恐她一人独饮无趣,还特意为她请了一位旧相识。”
“也是只喝花雕酒?”
“自然不能光是如此,这人的酒里须得加些料才好。”
“凝儿……”黎阡陌心知她要说什么,本想拦着不让楚千凝听,可齐寒烟却恶趣味的抢在他之前将话说出了口。
“我在酒里加了些锯末,逼迫他饮下,不多,只一点,但这东西无法消化,粘连在肠胃间无法排泄出去,用不了多久人就会死。”
她一共抓了五个人同南月敏关在一起,这人只是其中一个。
还有一个,被她将融化的蜡汁灌进了耳孔里,烫坏了耳膜又损伤了脑髓,那人当即便变的又聋又傻,虽保住了一条命,却就此成为了废人。
第三个,是用湿草垫裹住身体,再用布包住鹅卵石向他身上猛击,这样可以把五脏打烂而致死,但身体表面却看不出任何伤痕。第四个被钢针钉入了肩胛骨的缝隙里,永远也不能取出来,日日受痛,生不如死。
最后一个人,是被迫吞下了腹内带有钓钩的泥鳅,泥鳅在胃里被消化,钓钩却会勾住胃壁或肠壁,痛苦可想而知。
“有这五个人日日伴着南月敏,她活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