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空有其名。
实际上,如今她就已经觉得很憋屈了,处处都被季沉鱼那个臭丫头压一头,皇帝也不知约束她一番。
一想到自己日后过着季太妃那样的生活,萧太后就觉得无法接受。
不行!
她绝不容许那种情况发生!
“来人,给哀家更衣。”她要去见皇帝,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收回萧家的兵权,否则的话,就真的为时晚矣了。
*
城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洛北忧身为皇帝自然有所耳闻。
萧毓归的死固然引起了他的怀疑,但若非季沉鱼的一句话,只怕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事情,实在是太巧了。
他命顾轻舟审问了给萧辙诊治的那位太医,结果却一无所获,他只言是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这个法子,那日想起便说了出来。
恐他有所隐瞒,洛北忧还特意问了一下他亲信的太医,答案却是一样的。
医书中的确是有类似的记载,不过因为属于偏方,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陛下可命人查那个摆擂台的人了吗?”合上手里的奏折,季沉鱼若有所思的问道。
“查了。”
提及此事,洛北忧的眼神却愈发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