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伶牙俐齿说:“谢谢师兄呀!”
她随口聊起关于对“女人味”的想法。
“不过,是否这是一些刻板印象呢?穿高跟鞋抹口红,很漂亮,我也喜欢和欣赏;是否不穿、不抹也没关系呢?也很漂亮啊,我觉得应当有自己的选择的,大家就不要随便定义女性,她们可以是任何样子。”
他眉梢一沉,打断她:“夏菲,你迟早吃亏。”
他第一次领悟到她的叛逆,不是天生反骨,只想遵循自我,和一点本真的坚持。
虽然谭文评价一句她幼稚,歪理一大堆。却不妨碍他觉得夏菲是个特别的女孩儿,极有个人想法。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夏菲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不与他笑眯眯讲歪理,像被磨平了棱角,眼睛里的光渐渐黯淡。她变成了他所期望的样子,化着淡妆穿规矩的职业套装。绞着一股劲儿,笑容蒙着假面,像只无头苍蝇,只管闷头往前冲。
谭文太久没看到这样的夏菲了,简单的,毫无矫饰的,就是她自己。他居然有点怀念。
此时此刻,在民宿客厅里,与他擦身而过的间隙,夏菲说了句什么,他身侧的男人低下头来,静静倾听。
谭文回身对夏菲父母讲,动作和声音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