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抱着楼梯护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梁宗眠拍她的肩,试图拖着她起来,然而她抱着栏杆不撒手。
委屈往后仰头,过道的廊灯落在她哭成核桃的眼睛上,何其惨烈。
梁宗眠无奈蹲下来,半哄半商量和她交流。
“我的给你?要不要?”
“你为什么要给我?!”
梁宗眠稍顿片刻,唇角一直扬着,指了指自己的左耳,低声笑讲:“我只需要一只,给你凑成一对?”
“你只需要一只,那我和你换不就好了?”
女人踉踉跄跄站起来,撞倒脚边的一瓶见底的黑麦威士忌。
“菲菲,螃蟹好了!”
黄油焗螃蟹只需焖烧三分钟,余惠美的声音传来时,夏菲回神。
“这是充电盒和充电线。”
梁宗眠把自己的原装一套全给了她,对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说到做到。
梁宗眠离开厨房,夏菲捧着耳机,持续犯懵。
慢慢捡起其他细碎片段,比如亲吻男人的脸颊后,蹭地起身,脚一崴落荒而逃;再比如偷喝老爸私藏的威士忌,烂醉如泥去梁宗眠的房间讨耳机,而后一头倒在床上,使他在长沙发上将就过夜……
夏菲正在忏悔,肩膀被人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