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些佩服这位许老师的毅力了。为了能将自己这棵“好苗子”挖走,老许还真是不遗余力,炮火猛攻,火力全开。
“其实一直以来都想跟许老师说声谢谢,”薛眠向许明投了个感谢的笑:“为了我的事您操心不少,比我自己还费心,真是惭愧了。”
“这没什么,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许明摆了摆手:“如果赵会长这根线搭得成,崔总那边我去打招呼。他要是埋怨我抢了他的人,没事,回头天创的外单我可以多介绍一些给非凡,好好补偿他。但要是赵会长这边走不通……”顿了顿,皱了下眉:“小薛啊,你听我的,下半年天创的公开招聘活动,你务必参加一下。”
薛眠笑了笑,没说话。
关于想不想进天创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自己很多次。
答案是显然的。
他想。
说起薛眠,与“翻译”二字其实有段不浅的渊源。
薛眠的父亲名叫薛兆寒,曾是某大型国企驻奥地利工作站的一名随行翻译。薛兆寒为人正直果敢,工作认真投入,因为长期驻外的原因,一年里极少能回家,所以薛眠对“父亲”一词的印象大部分都定格在一张张带着奥地利各处风景和地标的明信片上。那些薄薄的纸片,精美的画面,背后就是“父亲”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