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过来时带来一种莫名的、让人无法逃离的压迫感,但也带来一阵特别好闻的香水味。薛眠对香水没有研究,只是觉得好闻,淡淡的,带着一股清凉的感觉。
薛眠也不傻,没打算在这群人手底下愚蠢的反抗第二次。第一次是尚被还算客气的摁回了座位上,可下次就不好说了。
像是想开了什么似的,薛眠坦然的坐着,歪着点头笑着,说:“我没钱,你们打劫错对象了。”
嗯。
观众们请准备好,我要开始胡说八道的表演了。
费南渡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我看着像打劫的?”
当然不像。
就凭这几人的穿着打扮,还有方才那阵轰鸣得只有跑车才能发出的马达声,他们怎么可能会打劫薛眠这种虽然穿得干净得体,但浑身上下连半件名牌都见不到的幼齿新生?
薛眠当然也知道这些,可既然暂时走不了,就得想办法套点话出来,问问这群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无所谓,”薛眠耸了下肩:“但如果你再拦着不让我们走,”摸出手机晃了晃:“我就报警了。”
费南渡挑了下眉,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声音听着像在示弱:“啊,我好怕。”
薛眠可没看出来他哪里怕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