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直到16岁那年,回云州过暑假的薛盼察觉了异样。
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跟他聊了一个彻夜。
一场聊天,一段心结。直至结束时分,身为姐姐的薛盼微笑着给了薛眠一个让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温暖拥抱。那个拥抱,胜过这世上所有的良药。她轻轻的拍着倒在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的男孩,告诉他,别怕。
别怕。
什么都别怕。
别在意旁人的眼光。
别在意外界的声音。
做自己就好。
在无数个如深渊般寒冷而孤独的夜晚,薛眠轻声对自己说。
做自己就好。
国庆假期连放七天,对于出游的人来说时间完全不够用,眨眼即是收假日,但对于困在学校出不去的人而言就特别漫长了。不过相比枯燥的上课,哪怕是在床上挺/尸七天也是甘之如饴的。
“唉,”陈桦叹了口气,连玩了七个小时的游戏,感觉这会儿眼珠子都要爆炸了,鼠标往床上一扔,仰头向后倒去:“小满这孙子居然陪什么二表姑家的小表妹去海南岛玩,抛下我等孤家寡人在这孤独而冰冷的寝室里望墙垂泪,他,他情何以堪啊他……个畜生!”
陈桦来自祖国大西北的一个中型城市,性格里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