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点闷闷的,但还是特别磁性,一如往常:“别闹。”
谁闹了?!
薛眠瞪着他的后脑勺,忽然灵机一动,把腰一弯,直接凑到对方耳边吼了一声:“起来!你挡我道了。”
“我!去!”费南渡惊得噌一下就醒了,都没花到两秒钟,在薛眠吼完最后一个字后就立刻直起了身,一边用手揉按太阳穴一边醒神:“以后改改,你的叫/床服务差到家了。”
“神经病!”薛眠忍不住低骂了一声,抬脚在一条挡路的小腿上踢了踢:“借过。”
费南渡瞬间脸色一黑,转头盯过去:“敢这么踢我的,没几个。”
“是吗,”薛眠不怕死的又补了两脚:“那你要珍惜啊。”
“小朋友我警告你……”
费南渡瞪眼指着他,然而指了好半天,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脸带愠怒的站起身,一把抓过背包和桌上的书,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笔记拿来!”
就他这副吃了瘪的不爽模样,薛眠觉得越看越得意,越看越舒心,忍着本能想笑的冲动,伸手到包里掏书:“准备去哪儿抄?我说了,不能带……”
“法学院。”费南渡打断了他,拿过笔记本扔进了背包里。
“法学院?”薛眠愣了愣:“我没有课在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