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绍群继续问。
“我……启蒙老师是我妈妈,”薛眠顿了顿,似乎不太想提起这段过往,避开崔绍群的目光,看了一眼旁处:“后来跟着一位老师学了八年。”
“哇哦——”崔绍群非常夸张的喊了一声:“厉害啊!这么系统的学习,那你水平一定很高了,这么看让你画宣传报真是屈才了呢。”
“学长别客气,”薛眠有些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我是怕自己画得不符合要求,毕竟音乐部落应该搭配些新潮的内容,国画比较传统,怕放在一起不协调。”
“这个你别担心,”崔绍群拍了拍他的肩:“我觉得咱们不要拘泥于固有的思路,说不定新潮和传统碰撞在一起能擦出不一样的火花呢?再说时间还早,还有一个月准备期,到时候你把需要的什么颜料啊笔啊画纸啊提前告诉我,社团出钱采买,你就拣好的挑。咱们这次一定得拿个第一,杀杀那个诗文社的威风,他们都连续两年夺冠了,今年必须让贤!”
虽然薛眠不知道一张宣传画画得好与不好能对夺冠产生什么影响,不过看崔绍群一副势在必得、胜券在握的样子,他可不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泼冷水,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吃完下午茶,崔绍群相约去何家寨看电影,但薛眠有事在身,且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