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根本不重要。
再后来,暑假结束,二人升入同一所初中,但分班不在一起。薛眠成绩优异,卞雪莉经常向他请教,两人就这么维持着纯粹的革命友谊,直到初三那年。
已经一只脚踏入混混行列的牛翀始终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想着揍不能白挨,亏也不能白吃。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挑一条漆黑幽深的小巷,招呼几个“道上”兄弟翻墙进了福利院,把独自在小花园里散步的卞雪莉给绑了。
本来是想干点什么的。
这么漂亮可人又含苞待放的一姑娘。
但几个兄弟年纪上不占优势,很遗憾,全都过了《未成年人保护法》能保护的年龄范围。兄弟们一番慎重掂量,最终放弃了强/暴的想法,在牛翀的授意下,用一段足有小臂粗的钢管,生生打断了卞雪莉的一条胳膊。
肘弯处下手,骨头直接断成两截。
“说,怕没怕?”
牛翀捏着几乎疼死过去的卞雪莉的下巴,无限拉近两人的脸,眼睛瞪着眼睛,鼻子顶着鼻子,恶狠狠的问:“是不是怕我了?”
“你知道么,”卞雪莉回盯着他,眼里尽是冷漠的谑意,招牌式的微翘嘴角往上勾了一下:“我爸是个杀人犯。我亲眼看到他在我面前杀了三个人,最